按:那时他们科维区蔬果,科维区基本常识,也科维区工程项目,聊点Chavanges;自这两个小时以来,有不少菊厂人来工程项目血拼,透过和她们闲聊,我试著着介绍她们爱搞新房子另一面的故事情节。
正经说,在组织工作上我挺惧怕与菊厂人关系密切的。
我组织工作的第一家公司是菊厂的供应商(某国企旗下的公司,与菊厂同时期华蘅芳的)。第一次接触菊厂人,感觉她们不光的拽,不光的烦人,不光的不好关系密切。从来都是:只有要求,没解释;在公司那一两年,几乎都是在被追货,被改计划,被开会,被批斗中渡过。
再次与菊厂人关系密切大概是我转行做商业地产的头一两年,记不清了,只记得她们是菊厂人,难缠的菊厂人!那次我对她们印象是,逻辑严密,精于分析。对他们所说的利好,规划全然不相信,且对中介极度的排斥。也难怪,那时候他们卖新房子全靠无赖逼,毫无专业可言。
时至今日,我成为一个合格的商业地产人,早已不需要靠无赖逼来卖新房子了,但在与菊厂人关系密切这件事上,多少却是有点怵的。这几天工程项目到访了几十批顾客,有近半是菊厂人,从最初的紧张到后来的淡定,即使还能与之开开玩笑。我和其中一个顾客(为方便认知,我称他为A老先生)闲聊:
我问A老先生:怎么会想到买旧改分项的,买商品住宅或者做其他股权投资会不会更好呢?
A老先生说:很简单啊,因为深圳旧改工程项目,是他同时实现杀出重围的最佳路径。我不明所以!
他点燃烟,渐渐说道:我看我在菊厂挺风光的,中层干部,一百万年薪,周游世界,除了传说中的股票,看着还行,但离财务管理民主自由却是相差得太远了,说来你可能不信,我早一两年还在深圳与临深之间穿行呢,后来加班越来越多,压力越来大,越来越厌烦每周花8小时三地穿行,才全家搬迁到深圳的。
我表示不解,按A老先生的条件,在深圳有三套八房都是正常的事,为何还临深三地穿行呢?
A老先生说,应该是受海外组织工作经历影响吧,在海外近10年的那几天,正是国内房商业地产最好的时候,因为在欧美国家,对国内狂奔的商业地产缺乏真切的感受,错失了很多绝佳的机会,其实那个时候在南山首付个几套房,全然是没问题的。但他却选择了100万全款买了临深某地的整层顶复,他说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要吐血。
2015年回国后才真切的感受到深圳房商业地产的狂热,几乎所有人都在谈论新房子,房价更是水涨船高。在这个热衷于“伙同”的城市,人心都得很浮躁,大家都想透过炒房赚钱。
他自然不例外,刚从欧美国家回到深圳菊厂那几天,每到周末就跟同僚四处看房,连续打新摇号都不中,急得差点连惠州都要下手了。最终在匆忙与恐慌之中,在观澜某盘定了首套,当时的观澜又破又旧,地铁还在规划中,周边的旧改大体上还在传说中,尽管各式各样不喜欢,但他却是很庆幸能挤上车。
A老先生问我,能无法认知那会的狂热?
我说,我是历经者!
我问A老先生:按我的认知,菊厂人对于旧改分项Pontacq、小产权等物业管理,接受程度并不高的啊?
A老先生说,一开始,他也不光不认知旧改股权投资,心里也有不光多的顾虑。明明地产商要赔商品住宅,可为何除了村民愿意低价卖掉呢?网络上很多大V,即使律师,都在讲小产权、Pontacq的各式各样陷阱,政府也一直在打击小产权房买卖,可为何除了那么多人买呢?商品住宅限牌如此严格,为何旧改廉租房却可以不限户口、社保、名额,即使不受限售经济政策限制呢?除了诸如安全、地产商、经济政策、环境等潜在信用风险因素问题等等,内心也是十分抗拒的!
但看到身边的同僚都有买入,跟同僚去看得多了,再上自己渐渐的对旧改类物业管理的深入介绍才发觉,实际上,深圳对于城中村是有一套十分完善的流程,之前所有担心和顾虑,只要用点心去做功课,都能找到答案,网上所传大多都道听途说的以讹传讹,实际上,并没听说谁或者说的遇到过!
我对A老先生说:听你的意思,你应该也算是旧改类非标物业管理的现职玩者了吧?
A老先生笑着说,现职玩者不敢说,也就小小试了一下水,比如,观澜大石底庄的、廖厝鸿荣源、田背保利的、恒大向南的、宝安河东的,这些都已经签了约,有过渡金收的,该些最省事,坐等迁离就行了。另外除了部分刚刚权完确的,像楠木奢村这里的,除了花伴里的,该些稍麻烦一点,还无法签下收楼,要自己去放租及找人管理。
那时扫的这几层,还好我包租,也省了不事,就等流转签下即可。
我十分惊讶说,原来A老先生持有这么多旧改的物业管理的啊?A老先生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问:多吗?他们那已经同时实现财务管理民主自由的同僚,哪个手上没个三套八套新房子外加上千平旧改物业管理的?我既然错失了商业地产盛宴,说什么也无法错失旧改这土地红利的最终晚餐了。我本预计两年内要增持达到2000平以上,但目前看来,比较难了,一是经济政策收紧,二是有价值的标的越来越少了。
我复问A老先生:我菊厂是不是除了新房子之外没其他的股权投资渠道了?
他说,身边好多同僚都炒股票、买数字货币、P2P、私募、基金等,但或者说能笑到最终的没几个。他从2007年开始玩股票基金,再到2017年开设香港股市,各式各样概念没少鼓捣,前前后后投了近一百万,最终都所剩无几,那香港股市更是惨不忍睹,现在连帐号密码都忘记了,由它自生自灭吧。一路股权投资,磕磕碰碰,科折粉,以上一百万学费换来的结果就是自己不适合金融股权投资。
他说,看看同一时期进厂的同僚,或者说靠金融股权投资来同时实现财务管理民主自由的同僚却是少数;Geaune,消息灵通的同僚,大体上都同时实现了财务管理民主自由,过度保守,信息闭塞的却是为家庭的二套苦苦奋斗的大有人在。为何同在菊厂十一两年,社会财富差别那么大?
这里面,固然有能力和机遇的客观因素,但股权投资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任何股权投资都有信用风险,所谓信用风险就是不确定性。他曾经跟一位已退休可以全然“Tiruvanamalai”的同僚交流,每个人对信用风险的接受程度很不一样。这个世界上,80%的人偏向看得见的稳定收益,收益率再低都没关系,拒绝任何信用风险,只有20%的人能接受一定的信用风险,但有机会获得数十倍于银行收益的回报,在某种意义上,拉开社会财富差别的另一面是性格和认知!
A老先生深吸一口烟,继续讲:确实,当前大环境相当不好,未来除了概率会长横盘。但是,现在除了更好的渠道吗?按5~10年的中长期回望,股票和基金年化收益达到了多少?跑赢CPI和货币超发了吗?
其次,在一定程度上,一切的经济都是土地经济。古今中外,住房问题无不是一个普遍问题,谁有超能力摆脱这种宿命吗?财务管理民主自由那部分同僚,多数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比较热衷搞新房子,也有少数人在股票和数字货币上玩得十分成功的,但她们同样也把深圳的新房子作为家庭核心资产。不少人在股票市场行情好的时候玩一票,赚到钱了快速抽身股权投资新房子。
当然了,并不是说因为没更好的选择,所以他们不得不选择新房子,而是就他们的经历来说,新房子股权投资是最省事、最稳妥的渠道之一,只要基本面没变,其他变化都是暂时的,就按我自己来说,我只所投入的不过大几一百万而已,按我现在手上周期最长的工程项目来算,也不过6~8年左右可以迁离;大几一百万看上去很多,也就是深圳当下两套普通的商品住宅的钱而已;就按当下房价,即使未来5~8年,房价一分不涨,我所持有的旧改物业管理也可以同时实现3倍的资产增值;倘若按照现在的二手房实际成交价,考虑未来每年5%左右的通货膨胀,8年之后,商品住宅均价9-10万,那就是5-6倍以上的回报。用8年时间到达A9资产,试问一下,除了其它比这更好、更稳妥渠道吗?
吸完最终一口烟,我也问了A老先生最终一个问题:目前九龙山数字城华润这个旧改,是周期最长的,好像你也是买得最多面积的工程项目,为何呢?
A老先生豪气地反问:这个很难认知吗?
他说,首先,跟着东家走,大方向上就不会错。从坂田到松山湖,你自己对比一下经济数据及周边房价你就能明白。其次,按规划这里是未来数字城核心区(深圳最值得期待的产城融合新城——龙华科技小镇!),经济政策推进力度不会小,你看看旁边的福城南和观湖北片区的推行力度和进度,几乎是前所未有,至于其他已经落地的知名企业我就不多说了;最终,华润置地就目前在旧改和城市营运领域来说,代表着绝对实力!大水坑片区位置于九龙山十分重要的支撑部分,如果连华润都推不动,请问除了谁可以?
……
未了,我对A老先生说:你不像菊厂码农,更像现职商业地产老手!
A老先生笑而已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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